我穿成沪上督军千金时,正被迫与一只白鹅拜堂成亲。
当即一把扯下头纱,冰冷的目光扫向旁边站着的老管家。
“二太太,先生正陪白小姐在正厅行礼。”
“您这边仪式从简,就在公馆偏厅办了。”
我,堂堂沪上督军千金,竟要给一个外交部公使做小?简直荒谬!
我直闯正厅,那里正举行着一场盛大的婚宴。
我那未婚夫不以为意:
“我已经给了你名分,何必在意谁先入门?”
“露露是舞女出身,无依无靠,只有正室的名头才能护她周全。”
“你父亲是督军,兄长是师长,姐姐是总统夫人,就算挂个姨太的名,谁又敢轻慢你?”
我懂了,轻轻颔首。
“公使既这般怜惜弱小,我也得回敬一份大礼。”
转身,我对身后副官轻声吩咐:
“来人,将顾公使废了,送去北矿做苦工!”
“至于他这位舞女新欢,送去我哥的军营,给弟兄们解解闷!”
……
“大小姐留洋回来,排场果真不小,再拖延下去,吉时都要误了。”
管家讥诮的声音刺入耳中。
我愕然低头,才见自己穿着一身香槟色西式礼裙,正是姨太太的规制。
我要成婚了?门外汽车鸣笛。
新郎位上,顾修明的照片系着红绸,静立无声。
而本该是主婚人的位置,老管家正不耐烦地等着我行礼。
还未理清思绪,就被女佣从后狠狠一推。
“二太太还不行礼?难道督军府连这点规矩都不教?”
“军营里长大的,哪懂什么教养。”
“这般粗野,能做姨太太已经是高攀了。”
嘈杂声中,剧痛袭来,原主的记忆如潮水涌进脑海。
我猛地记起了一切,我穿成了沪上督军沈大帅的掌上明珠。
原主拥有权势滔天的父亲,统兵的兄长,贵为总统夫人的姐姐。
可她偏偏对一个叫顾修明的男人爱到痴狂。
不惜以千金之躯做小,后来更是被顾修明利用,害得家破人亡。
父亲兄长被污蔑谋反,乱枪打死,姐姐在总统府内吞金自尽。
原主的记忆里,满是家破人亡的锥心之痛。
我气得指尖发颤,瞬间从靴中抽出随身的shouqiang,一枪柄狠狠砸在方才推我的女佣头上。
仍不解恨,我端起桌上那杯香槟,径直泼向老管家脸上。
随即一脚将他踹开,自己则大剌剌地坐上他方才坐的太师椅。
“这亲,谁愿结谁结,我不奉陪了。”
我对陪嫁丫鬟吩咐,“立刻回去禀告我爹,派兵来接我。”
嫌恶地扫过这间堆满杂物的偏厅,我冷冷道:
“这种地方,多待一刻我都嫌脏!”
当我持枪闯进顾修明举办婚宴的正厅时,他正与白露在满堂宾客的祝福中交换戒指。
水晶灯璀璨,宾朋满座,更衬得我在偏厅与照片成婚的场面何其凄凉屈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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