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的细微调整,在她这精通医理的人看来,却透着说不出的蹊跷。正凝神间,
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压抑至极的咳嗽声,一声急过一声,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,
听着便知病人痛苦万分。医者的本能让她立刻站了起来。她提起药箱,推门而出,
只见隔壁客房门口守着两名带刀侍卫,神情凝重,手按在刀柄上,透着戒备。“二位军爷,
打扰了。”苏锦书福了一礼,声音尽量保持平稳,“听这咳嗽声,
房内的老人家似是旧疾复发,气逆痰壅,甚是危急。小女略通医术,或可一试。
”两名侍卫对视一眼,又打量了一下苏锦书文弱的样子,其中一人微微颔首,
侧身让开了房门。屋内,一位老妇人面色已是青紫,蜷缩在榻上,呼吸艰难,
已然陷入半昏迷状态。苏锦书立刻上前,三指搭上老妇腕间,脉象沉涩紧促,
是心脉淤阻之兆。她不敢耽搁,迅速打开医箱,取出银针,看准穴位,手法稳健地刺了下去。
当第七根银针轻轻捻入,老妇猛地吸进一口长气,青紫的面色渐渐褪去,悠悠转醒。
“您这是心疾旧恙,最忌情绪激动,引动痰火。”苏锦书一边轻声解释,一边提笔写下药方,
递给跟进来的侍卫,“按此方,三碗水煎成一碗,连服三日,当可缓解。
”那老妇却突然伸出手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。老妇浑浊的双眼紧紧盯着她,
里面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:“姑娘……你这施针的手法、取穴的精准……像极了,
像极了昔年的太医令苏大人……”苏锦书心中剧震,
面上却强作镇定:“老人家想必是病中恍惚,认错人了。”“不会错……”老妇喘息着,
另一只手颤抖地从枕下摸索出一件物事,塞进苏锦书手里,“三年前,贤妃娘娘难产那晚,
老身奉命去药房催促,
亲眼看见……看见这玉牌从当值太医的袖袋里掉出来……那上面……盖着的是凤印!
”那是一枚羊脂白玉牌,触手温润,边缘却沾染着几点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,
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目。玉牌背面,一个清晰的“懿”字凤印,如同烧红的烙铁,
烫得苏锦书手心一抖。雨声敲打着窗棂,烛火摇曳,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,扭曲晃动。
苏锦书握紧那枚玉牌,冰冷的触感直透心底。原来,父亲三缄其口、讳莫如深的真相,
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加黑暗、更加凶险。“张院使死后……张家……就散了。”老妇泪水纵横,
死死攥着她的手,“老身……装疯卖傻,苟活这些年,
只为等……等一个能将这真相托付之人……姑娘,你既是苏太医之女,
求您……求您有朝一日,定要为我们张家,讨还一个公道!”苏锦书退出房间时,
只觉得脚步虚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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