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冲上前推开江寒,扬手要打向林心榆:
“为什么陷害我?那瓶腐蚀剂是你放的,对不对?江寒,你也知情?”
林心榆瑟缩在他身后,楚楚可怜。
江寒用力攥住我的手腕,眼神冷得陌生:
“够了!孟灵,你输不起就怪心榆?”
“东西是我放的。你什么都有了,荣誉、名声、地位,可心榆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我们早就在一起了,从你流产那天开始。爸也同意了,他说如果你不接受,我们可以离婚,但冠军必须是心榆。”
每一个字都像重锤击在我心上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。
接下来的一周,我如同游魂。
父亲在媒体上公开声明与我断绝关系。
林心榆挽着江寒,风光接受采访,满城都在骂我。
为了自证清白,我试图寻找后台的监控录像。
可就在我即将拿到证据时,江寒以我精神失常为由,将我强行送进了位于深山的疗养院。
他站在病床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束缚的我。
“林心榆的前途不能毁,孟家的名声更不能。你在这里好好想清楚,什么时候认错了,什么时候出来。”
我和江寒,从小一起长大。
他曾说过会永远保护我。
如今,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,亲手折断了我的羽翼,将我囚禁。
我跪在地上,额头磕得发紫,哭着求他:
“你明明知道小提琴是我的命……那天还是我的生日,你说要给我惊喜……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吗?”
他无动于衷,转身离开的背影决绝而冰冷。
疗养院的日子如同地狱。
明明清醒,却被迫接受药物和电击。
直到那场泥石流淹没了半个疗养院。
我拼死爬出泥泞,捡回一条命,脸上却永远留下了一道疤。
“孟灵,只要你肯认错,爸会原谅你的。”
江寒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唤醒。
我扯出一个苦涩的笑。
没做过的事,我凭什么认?
四周宾客的议论声此起彼伏,都在等着看这场好戏。
我看向父亲,在他冰冷的注视中挺直脊背,平静地说:
“孟老先生,祝您福如东海。”
这句话说出口,心里最后那点牵绊也彻底断了。
他说得对,他早已不需要我这个女儿了。
那一琴弓抽下来的时候,我就该明白的。
父亲和林心榆都怔住了,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。
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我转向江寒,目光锐利:
“当年的真相,你心知肚明。午夜梦回时,你就不会害怕报应吗?”
说完,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宴会厅。
江寒却追了出来,一路跟到我的出租屋楼下。
他神色慌张地想解释:
“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……每晚都梦见你求救的样子……”
我拿出钥匙开门,将他挡在门外。
看了眼时间,冷冷打断他的表演:
“江先生请回吧。我丈夫快回来了,他脾气不好,最见不得有陌生男人纠缠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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