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媚几乎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。
那股熟悉的、曾经让她沉溺如今却只余恐惧的雪松气息包裹着她,唤醒了无数个被冷落、被欺骗、被背叛的夜晚记忆。
“放开我!”她用尽全身力气,猛地挣脱开他的怀抱,踉跄着后退两步,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门板,才获得一丝虚假的安全感。
她胸口剧烈起伏,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疏离,声音冷得像冰:“薄总,请自重!”
薄子规怀里一空,手臂还维持着环抱的姿势,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清晰地闪过一抹受伤和痛楚。
但他知道,他不能急。
他带给她的伤害,不是一句道歉、一个拥抱就能抹平的。
他缓缓放下手臂,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诚恳:“媚媚,对不起。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很可笑,但我真的......找了你很久。”
他向前一步,想靠近些,却在看到她骤然绷紧的身体时,硬生生停住了脚步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。
“跟我回去,好吗?有什么事,我们回家再说。”
“家?”安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唇角勾起一抹凄凉的弧度,“哪里还有我的家?薄子规,那个地方对我来说,只剩下不堪回首的阴影。”
她只要一看到他,就会想起他和白愫的缠绵,想起儿子冷漠的眼神,想起自己是如何一点点心死如灰。
她深吸一口气,斩钉截铁地拒绝:“我不会跟你回去的。如果薄总没有其他公事吩咐,我先出去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就要去拉门把手。
“安媚!”薄子规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最后的筹码,“你就不想儿子吗?亦泽他......”
“薄亦泽”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,瞬间打开了安媚心底最疼痛的闸门。
她想起自己是如何怀着期待和爱意生下他,是如何在他夜啼时整夜抱着他,是如何在他生病时心急如焚......
可最后,她只换来他冷冰冰的一句“你不配做我妈妈”。
心,像是又被凌迟了一遍。
她握着门把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,没有回头,声音却带着一种耗尽所有力气的疲惫和决绝:“我和他的母子缘分,在你和白愫肆意践踏,在他亲口说出那句话的时候,就已经尽了。以后,桥归桥,路归路。”
话音落下,她毫不犹豫地拉开门,走了出去。
将那个她爱了半生、也恨了半生的男人,彻底关在了门后。
门关上的瞬间,安媚强撑的镇定几乎瓦解,她靠在走廊的墙壁上,缓了好几秒,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办公区。
周围的同事似乎都在偷偷打量她,窃窃私语。
她无心理会,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位。
一抬头,又看到那个实习生霍凛,依旧戴着卫衣帽子,懒散地靠在椅背上,手机里传来激烈的游戏音效,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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