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天,我要洗完所有人的衣物。
自来水冰冷刺骨,双手很快冻得通红。
右手用不上力,只能用左手一件件搓洗。
午饭是馊了的米饭和咸菜。
晚上睡在储物间,只有一床薄被。
但我都忍了。
我在等,等老司令头痛再次发作的那天。
五天后,母亲突然来佣人房找我,神色匆匆:“天宇,去西街定制店把我订的衣服取回来,急用。”
我看着她,在围裙上擦了擦手,比划着问:为什么不让下人去?
母亲避开我的眼睛:“下人都忙着,你跑一趟吧,取完直接送到我屋里,别让文理知道。”
她眼中有一丝慌乱。
我忽然想起小时候,母亲瞒着父亲给我买糖葫芦,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幻想。
我点点头,换下湿衣服出了家门。
西街定制店在城东,要穿过三条街。
我走到第二条街的拐角,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。
是迷药!
来不及反应,后脑一痛,眼前发黑。
失去意识前,我听见有人低声说:“白夫人说了,处理干净。”
醒来时,我在一辆颠簸的货车上。
嘴被破布塞着,手脚被粗绳捆死,眼睛蒙着黑布。
货车行了大概一小时才停下。
有人把我拖下来,扔在地上,地上的石子硌得生疼。
黑布被扯开,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围着我。
“这就是当年涉嫌害死白小姐的那个医生?”
“白夫人家的人说了,处理干净,不留痕迹。”
我拼命挣扎,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嘶吼。
完了。
没死在牢里,没死在边境,如今要死在这破仓库,死在这些肮脏的人手里。
我闭上眼。
就在这时,仓库门被一脚踹开!
“住手!”
几声惨叫响起,几个混混瞬间倒地。
一道挺拔的身影冲了进来,动作快得看不清。
我只觉得身上一暖,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军装外套盖住了我几乎赤裸的身体。
来人σσψ蹲下身,小心地解我手脚的绳索。
她的手很稳,碰到我手腕上被绳索磨出的血迹时,动作顿了一下,然后更轻了。
嘴里的破布被取出,我剧烈咳嗽。
“周先生,抱歉,来晚了。”
声音优雅温柔,有些熟悉。
我抬起眼,看见一张十年未见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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