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覃逸在正常的家庭中长大,虽然虽然父亲严厉,但母亲和祖父母对他几乎是溺爱,他顺风顺水的人生没有过太多挫折。
他从不缺爱,不认为爱是什么稀缺物。
可严赦洲的成长路上,除了早逝的母亲,就再没感受过温暖和爱。
沈知渝给他了,正是他渴求的。
所以他攥住了就不想松手。
但他自己也忘了,母亲的经历曾告诉他,太执着于一件事的下场,就只能是遍体鳞伤。
但严赦洲俨然已经走进了死胡同,他听不进去好友的劝慰。
只冷静的开口:“去严氏。”
钟覃逸叹了口气,在路口调转了方向盘。
“你自己可以吗?我跟你一块上去吧。”
严赦洲摇摇头:“不用了,U盘给我,我能处理。”
市中心一整写字楼都是严氏的,严赦洲到了顶楼,严父趁他一心投入到找沈知渝的这段时候,又进入了公司,现在正和股东正在开会。
严父见他愣了下,随即在众人面前照旧端起他父亲的架子。
“谁教你的进门不需要敲门?”
严赦洲没有反驳,只抽了椅子,在严父身旁坐下。
“你继续。”
严父尴尬的愣了一下。
见他没有动作,严赦洲姿态舒展的支着头:“或者你想听听我先说?”
严父一辈子,年轻时被严母的家世和才气压了一头,中年,被自己儿子的强势和能力压了一头。
他觉得面上无光,看着严赦洲:“那就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名堂来!”
严赦洲将U盘插进电脑,他打开文件,像年终述职一样介绍着钟覃逸搜集的严父这些年的荒谬情境。
“三十二年前,你和我妈结婚次年就包养了小三,我和你的私生子同年出生,之后十几年他们所有的开销,花的都是和我妈的夫妻共同财产。”
“你手上掌权越多,就月嚣张,直到我十八岁那年,你逼死我妈。”
话落,会议室一片哗然。
在坐的有不少是在严氏还在严赦洲祖父手里就跟着的老人。
严父还要拉拢人心,一拍桌子:“你、你简直大逆不道!”
严赦洲没有理会他的反应,也明白董事会的人,不影响到他们的既得利益就不会有太大反应,于是继续往后翻。
“之后,公司在你的管理下日渐衰败。”
严父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:“那是时运!那几年经济不景气。”
严赦洲嗤笑一声,没有反驳。
“但你每个月都没有忘记给那对母子汇钱,挪用公司公款高达千万。”
原本事不关己看戏的董事会纷纷议论纷纷。
严父脸都憋红了,起身要去关掉严赦洲的电脑,却被他的助理按住。
严赦洲继续翻动证据。
“还有六个月前,贿赂临市医院高层,maixiongsharen。”
惹上命案,不管沉稳的,还是好事的观众都没有办法当一个看客。
严父赤红着脸,脖子上青筋暴起。
“你疯了?你是不是疯了啊!!我是你爹,你这样逼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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