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跪在地上向贵人求情。 车帘纹丝不动,里头传来一声稚嫩的冷嗤: “你替他求情?你是他的谁?” 我姿态卑微,回答是阿娘。 车内骤然死寂,贵人竟怒极反笑: “自己的亲儿子不识得,反倒给一个野种上赶着当娘……” 我听的不真切,只将头低得更深: “贵人明鉴,草民此生只有一子,就是阿禾。” 话音落下,车门被猛地推开。 贵人跳下车,几步冲到我的面前,声音里混着浓浓的鼻音: “那你看着我!” “你看清楚,我又是谁!” 我抬起头,对上江桓辞通红的双眼。 忽然想起,这也是我被他和他父亲,亲手抛弃的第五年。 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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