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燊的大掌四处游走,粗粝的手不时将月华纱勾丝,带起。
一个软滑,一个粗粝在苏芙蕖身上漫游,苏芙蕖跟着情动,轻吟。
不知何时,苏芙蕖身上的月华纱已经失守、滑落。
秦燊忍得脸色泛红,脖颈和胳膊上的青筋更为明显,但是他却不进入主题。
只是耐着性子处处挑拨、处处暧昧、处处纠缠。
半个多月的肌肤相贴,已经让秦燊对苏芙蕖的身体了如指掌。
秦燊像是有意讨好,甘愿做与帝王身份不匹配的动作,引得苏芙蕖坠入情网。
苏芙蕖自愿沉沦在这场被肆意讨好的情事里。
专权帝王亲自低头,谁会不享受呢?
在苏芙蕖情欲的快乐冲至巅峰时,秦燊恶劣至极带着奚落的冷声响起:
“看吧。”
“娼妇的主动献身,朕为什么不要呢?”
这句话像利刃,在此时此景说出来,足以深深捅伤任何一个以妇德、女则为荣的女人。
身体在秦燊的动作下是欢愉到极致的,心灵在秦燊的语言下是痛苦到欲死的。
秦燊是在报复苏芙蕖方才那句:“陛下不是不与我谈情说爱么?”
打脸,势必要付出代价。
随着这句话挤进苏芙蕖耳朵里时,正戏正式开始。
秦燊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,呼吸更重,看着苏芙蕖面色由红转白,十分满意。
像是感受到苏芙蕖的紧绷和狂速褪去的浪潮。
他漫不经心地低头亲她,像是安慰似的哄一句:“为你,朕也是第一次做嫖客。”
高高在上的睥睨感。
是至高无上的权利,让秦燊以为,刚刚被人奚落成娼妇的女子,能因为帝王的一句自贬而心中好受一点。
可是主动方和被动方完全不一致。
无论是帝王还是嫖客都是‘高高在上’,无论是后妃还是娼妓都是‘献媚讨好’。
这怎么有可比性呢?
帝王连哄人都带着施舍。
秦燊不急着进攻,低头吻着苏芙蕖的脖颈,缠绵悱恻。
方才的所有不愉,仿佛都随着秦燊发完脾气后就此翻篇。
苏芙蕖看着秦燊的眼神却越来越冷。
自从被这对父子当货物似的交换后,这一句娼妇的骂名,伤害不到她。
甚至她也曾用娼妇来自比,博取同情。
这没什么大不了。
但是,这不妨碍她因此记恨秦燊。
这个狗男人,怪不得能生出来太子那样的贱男人。
一路货色。
苏芙蕖要踩着世间身份最贵重的两个男人,来做她的通天梯。
她纤细的手指轻轻落在秦燊的头上,乃至整个柔荑覆与其上。
温柔地拍了拍,像是拍狗头一样。
秦燊动作一僵。
下一刻,苏芙蕖仍带气喘的娇弱声音响起。
“陛下若是自比嫖客,那可要好好表现。”
“毕竟娼妇的对照范本,不止一个。”
秦燊骤然浑身紧绷至极。
苏芙蕖却像感受不到,葱段似的手指从秦燊后脑缓缓滑至他宽阔刚劲的脊背。
绵软轻佻的声音响起:
“陛下。”
“要用力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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