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文社>既无明日，向何而晴 > 013（第1页）
013（第1页）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眼神冰冷彻骨：
“股份？顾佳莹，你大概不知道，系统任务的前提是‘攻略成功’。”
“现在，攻略目标消失了，任务彻底失败。”
“我不但拿不到股份，还要承受惩罚。”
“而这一切，都是拜你所赐！”
他蹲下身，捏住她的下巴，迫使她抬头：
“你最好祈祷向晴没事。如果她受到任何真正的伤害，我保证，你会付出比失去顾家千金身份更惨痛百倍的代价。”
顾佳莹被他眼中的狠戾吓住了，浑身发抖：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？我是顾家大小姐，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“顾家？”沈既明松开她，站起身，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电话，按了免提。
电话很快接通，对面传来顾晏礼冷淡的声音：“沈总，有事？”
沈既明看着地上脸色惨白的顾佳莹，一字一句道：
“顾律师，我这里有一些关于令妹顾佳莹涉嫌伪造商业文件、诬陷他人、以及可能雇凶伤害向晴的证据和线索。”
“我想，你应该会感兴趣。”
“沈既明！你敢！”顾佳莹尖叫着扑上来想抢手机。
沈既明轻易避开，对着电话继续说：
“另外，我与顾佳莹的婚姻，我单方面宣布无效。”
“相关法律后果，我的律师会处理。所有事宜，我只跟你谈。”
顾晏礼在那边沉默了几秒，声音里听不出情绪：
“知道了。证据发我。顾佳莹的事，顾家会内部处理。”
“至于你和她的‘婚姻’，本来也没法律效力，随你。”
电话挂断。
顾佳莹面如死灰，瘫软在地。
她终于明白，沈既明不再是那个可以被她和系统拿捏的男人了。
他撕破了脸，也撕碎了她的所有依仗。
沈既明不再看她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走到门口，他脚步顿了顿，没有回头：
“顾佳莹，你最好祈祷，我能找到她。”
离开顾家，沈既明没有感到丝毫快意，只有更深的疲惫和空洞。
惩罚开始了。不是预想中的电击或剧痛，而是一种缓慢的、持续的衰竭感。
精力在流失，注意力难以集中，心头那块被挖空的地方，呼呼地漏着冷风。
他知道，这不仅仅是系统的惩罚。这是他背叛真心、践踏真情的代价。
是他亲手把那个曾经眼里有光、会对他露出依赖笑容的向晴，推向深渊，也推离了自己身边。
他回到冰冷的公寓，打开向晴的保险箱——他用了一些手段才拿到许可。
里面没有钱财，只有几样简单的东西：
那条他送她的、在慈善晚宴后她再也没戴过的蓝宝石项链；
一张他们唯一一次去游乐园的合影，照片里她笑得很开心，他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；
还有一封信，信封上写着“沈既明亲启”。
他的手抖得厉害，几乎撕不开信封。
展开信纸，是向晴清秀的字迹，只有短短几行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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