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拨通了雷哥的电话。
距离卖房已经过去大半年,雷哥接电话时语气依然爽快:“妹子,咋了?有事说话。”
我把被陈泽盛和疑似高利贷骚扰的事情简单说了。
雷哥在电话那头骂了句脏话:“操!这孙子还没完了?输不起就别玩!妹子,你别怕,这事哥管了。你把那孙子和那帮放贷的的信息,能搞到多少给我σσψ多少。剩下的事,你别操心了,保证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靠近你们一家半步。”
“雷哥,”我有些犹豫,“别闹出大事……”
“放心!”雷哥哈哈一笑,“哥有分寸,就是教教他们做人。法治社会,咱讲道理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我明白,雷哥的道理,和陈泽盛那帮人理解的道理,肯定不一样。
我把陈泽盛现在可能的工作地点、租住的大致区域、陈沐棉的社交账号信息,以及那个威胁电话的号码,都发给了雷哥。
“够了。”雷哥回了一句,“等信儿。”
等待的时间有些难熬。
骚扰还在零星继续,但似乎没那么密集了。
一周后的傍晚,我接到了陈泽盛的电话,用的是新号码。
他的声音沙哑,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恐惧和疲惫:“李曼……是你干的?”
“什么?”我装糊涂。
“那些,那些人……是不是你找的?”他语无伦次。
“陈泽盛,”我打断他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你欠了高利贷,被追债,是你自己的事。我早就说过,你的债务与我无关。你和你的家人被骚扰,你应该报警。”
“报警?报警有用吗?!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,带着哭腔。
“李曼!我知道是你!你狠!你太狠了!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?我们已经够惨了!”
“惨?”我冷笑,“陈泽盛,你现在经历的,不过是我曾经经历的十分之一。被最信任的人背叛、算计,在最脆弱的时候被抛弃,还要面临无休止的骚扰和威胁。这就叫惨了?那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吗?”
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。
“陈泽盛,我最后说一次。”我一字一句“我们早就两清了。你不来惹我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你若再敢把主意打到我、我的父母、我的女儿头上,下一次,就不会是警告这么简单了。我说到做到。不信,你试试。”
说完,我挂断,拉黑。
这一次,我知道,他是真的怕了。
后来,我从一个旧同事那里听到了些许风声:
陈泽盛被人教育了一顿,工作也丢了,现在好像躲到外地去了。
陈沐棉也消停了,社交账号很久没更新,据说带着孩子回了老家县城。
那帮讨债的,再也没出现过。
雷哥后来给我发了一条短信,只有四个字:“清净了,妹。”
我回复:“谢谢雷哥。”
从此,我的世界,真的彻底清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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