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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件事情一定不能声张,要在暗中小心的进行,偏偏就这么巧的被寅肃误会了自己要谋逆抓进了刑部大牢,麟儿是欲哭无泪。
他干嘛要谋逆啊,寅肃现在就他一个皇子,那个位子早晚是他的,他为什么还要费心扒拉的搞什么谋逆?
父皇啊父皇,你是听了别的什么人挑唆的呢?还是受假死药效的影响太重,竟然会相信他要谋逆了?
看着柳如风十分坦然的就接受了自己囚犯的身份,席地坐在地面上的干草上,“不瞒殿下说,臣一直都想过一天,什么都不想做,什么也想管,谁的话都不想听的一天,这不就来了吗?”
“殿下不曾有谋逆的心思,我更不可能会有谋逆的心思,只要咱们是清白的,皇上自然会查清楚放我们出去。”
说罢,柳如风看着麟儿笑道:“毕竟殿下可以皇上与六兮娘娘唯一的儿子,天朝的太子殿下,皇上怎么会杀殿下呢?殿下就安心下来吧。”
这边六兮乍然一听见寅肃将麟儿以谋逆罪关进了刑部大牢,立时失手打烂了周边的花瓶。
“娘娘看过来,仔细瓷片割穿了鞋底刺得脚疼。”
今儿太阳出得极好,颇有兴致的带着玉蝉去御花园摘了才开的杏花回来插瓶,正在修剪花枝时就听太监进来报信。
任由玉蝉拉着到了另一边,六兮神情有些恍惚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来,“什么?寅肃将麟儿以谋逆罪关进了刑部大牢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,麟儿怎么会谋逆?”
是她孤陋寡闻了吗?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异常的情况,谋逆这样的大罪通常不都伴随着军队的调遣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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