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包扎妥当,我回到那座空荡的别墅。
深夜,酒气从身后袭来,他的手臂环住我,下巴抵在我肩头,声音沙哑:“雾雾,手还疼么?”
我没应声,只是从镜中看他。
他取出丝绒盒,将那枚粉钻戒套上我无名指:“答应你的,每年今天,都要给你一枚新戒指。”
我垂眼看着那刺目的光。
今天,是他从东南亚黑市救出我的日子,他曾说这是我的新生。
我将戒指褪下,“叮”一声丢在台面上。
他手臂一僵。
我转过身,直直望进他眼里,平静得让他心头一跳。
“正好,我也有个礼物送你。”
我从抽屉抽出牛皮纸袋,推到他面前。
他抽出文件,目光落在首页五个黑字上——《离婚协议书》。
我的名字已经签好。
他抬眼:“雾雾,别闹。”
“我没闹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“你不签,就等着给我收尸,或者……给我和她,一起收尸。”
他脸色骤沉,知道这不是威胁,是通知。
“你冷静点。”他几乎是咬着牙,“这协议我不会签。沈雾,这辈子你别想离开我。”
他摔门而去。
我走到门边,正要落锁,却听见门外压低的声音:
“傅哥,阿江的死……有点蹊跷。周小姐那边,还是当心些。夫人她……”
“阿江的事我自有数。”傅时宴打断,“他托付的人,我必须护到底。”
“可夫人想离婚……”
“她只是闹脾气。”他的声音笃定而漠然,“气消就好。她离不开我。”
我背靠着门板,缓缓滑坐在地。
腕间伤处隐痛,心底却只剩一片死寂的冷。
傅时宴,你错了。
我从地狱爬出来,便再也不怕回去。
既然你觉得我只是闹脾气。
那我们便看看——
到底是谁,离不开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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