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的医护人员训练有素,很快将沈知渝推进了手术室。
手术室外,严赦洲一个人垂着头坐着。
沈知渝出事带来的恐慌,渐渐淡去,他麻木的头像是恢复了供血,开始回忆起之前被自己忽略了细节。
沈知渝控诉他时,字字泣血,句句恳切。
她说的不像是假话。
可如果真如她所有,沈知渝和蔚承霖是被严氏的人所害,那就只有一个人。
梳理清脑中繁乱的思路,严赦洲抬起眼皮,掏出手机给钟覃逸拨去电话。
“覃逸,帮我查一下我爸,在我复健、夺回严氏的那段时间他都做了什么,记得,务必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好几天没能联系上严赦洲,见好友突然给自己打电话,并语气如此严肃。
钟覃逸也正视起来。
“好,我让人去调查,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起查你爸了?他和他的情妇最近被你收拾了一通不是老实了吗?”
电话这头,严赦洲沉默了瞬,还是选择没有对钟覃逸隐瞒。
“四个月前,沈知渝和蔚承霖在盘山公路被人恶意追尾,蔚承霖掉下山底尸骨无存,沈知渝侥幸活下来了。”
“她说,听到对方自称是严氏的人。”
严赦洲言简意赅的话,让钟覃逸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们这样的家庭中长大,什么复杂的人性都见过,但这样明明知道的maixiongsharen还是并不多见。
由此可以看出,严父的潜意识里压根就没将沈知渝和蔚承霖的命,当成过和他一样的人命。
“你爸和沈知渝压根没有交集啊,为什么会想着害她呢?”
钟覃逸的问题也让严赦洲陷入了沉思。
突然,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。
手术前,他的父亲曾来劝他立遗嘱,他说他的所有财产都将留给沈知渝。
想必是这句话才让严父动了杀心。
想通的那一刹那,严赦洲如坠冰窟。
他再想撇清蔚承霖的死和自己没有关系,也不能了。
不管怎么样,一切都因他而起。
“阿洲,阿洲?”钟覃逸听不到回答,还在试探的喊他。
但严赦洲闭了闭眼,伸手挂断了电话。
这时,手术室的门被打开,医生走出来。
“医生,她怎么样了?”
医生眼神带着安抚:“孕妇忧思过度,加上情绪激动所以才才会这样,家属去办理住院手续,留在医院观察几天再出院。”
“出院后要时刻注意孕妇的精神状态,切记不可再刺激她。”
听到沈知渝没事,严赦洲松了口气。
去这个镇上的医院缴了费。
等他回来沈知渝已经被推进普通病房了。
看着三个人的房间,旁边还有其他病人家属的来来往往,严赦洲眉头一皱,就叫来护士。
“能不能给换成单人病房。”
小县城的医院比较紧张,护士抱歉的开口:“医院病房紧张,没有多余的床位。”
严赦洲还想说什么,沈知渝回复了平静后冷淡的开口。
“谢谢你送我来医院,不劳烦你照顾我,你先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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